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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张才千密令剿匪部队:奔袭冉家坡,坚决消灭悍匪田彩臣

发布日期:2025-04-13 17:46    点击次数:114

1951年春节前,湖北来凤县苦竹溪的村民李嗣运到山里找硝石做鞭炮。他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一个中年人正在睡觉,那人满脸胡子,身边还放着两把驳壳枪。

李嗣运定睛一瞧,心里猛地一颤,眼前这人正是当地出了名的凶狠土匪头子田彩臣。

李嗣运小心翼翼地退出山洞,迅速跑到驻扎在大河乡的我军剿匪部队驻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们汇报了匪徒的情况。

田彩臣的家乡是大河乡的碧泥湖村。

田姓在当地算得上是个大家族,不仅在大河乡人多势众,就连偏岩子、黔江洞、大坟山这些周边村子,也都能找到他们的亲戚。可以说,田家在这一片儿,算是开枝散叶,分布挺广的。

历史上,湖北来凤县与四川酉阳县之间的边界问题一直悬而未决,导致两地村民多次爆发冲突,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

到了清朝乾隆时期,两个县的族长们经过讨论,决定各自从族人中挑选一名强壮的男子。比赛规则是从有争议的地方出发,背上一块刻有“川湖大界”四个字的千斤石碑,向对方的地盘走去。谁能坚持得更久,走得更远,谁就赢得比赛。

胜利方在终点处竖立了一块界碑,用于划分四川和湖北两省边界。

一个来自酉阳的年轻人扛着沉重的石碑,艰难地行进了二十多丈远,最终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来凤县派出了一位姓田的壮汉,他背着石碑一口气走了70多丈,最终因体力不支吐血身亡。在他倒下的地方,一块刻有“川湖大界”的石碑至今仍矗立在那里。

在处理边界争议的过程中,田家族人发挥了重要作用,使得他们在当地备受尊敬。得益于家族的影响,年轻的田彩臣迅速晋升,成为了大河乡的乡长。

天山坪位于武陵山脉的延伸部分,这里是来凤县与咸丰县的自然分界线。山脉的南侧是来凤县的大河乡,而北侧则属于咸丰县的坪坝营镇。

这个地区地形复杂,山势陡峭,森林茂密,沟谷交错,分布着许多天然洞穴,地理位置十分险峻,交通条件极其困难。唯一的水系是黔江,它从北向南贯穿咸丰县和来凤县,最终流入四川。沿着黔江两岸延伸的山路,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茶马古道。

位于坪坝营的锣鼓坪卡子,是昔日茶马古道的交通咽喉。这个关卡作为重要的地理节点,连接着茶马贸易的南北通道,见证着古代商旅往来。作为茶马古道上的战略要地,锣鼓坪卡子承担着物资中转、商旅休整的重要功能,在商贸往来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使其成为茶马古道上不可或缺的重要关卡,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田彩臣担任大河乡乡长后,掌控了百余人的武装力量。他仗势欺人,利用职权派遣手下前往坪坝营,强占锣鼓坪的关卡。随后,他在此设立税卡,对途经的商旅进行盘剥,从中牟取私利。

自古以来,在主要道路上设置关卡征收税款是常见做法,然而像田彩臣这般手段狠辣的实属罕见。

他对锣鼓坪卡口的货物进行了分类,普通商品通过时,需要缴纳10%的税费。

锣鼓坪关卡规定,运输纱布、茶叶和中药材等物资时,必须留下30%的货物作为通行条件。

在军火、药品和鸦片交易中,田彩臣要求的分成比例至少达到一半,有时甚至更高。

田彩臣的贪婪行径让众多途经此地的商贩蒙受巨大损失,甚至导致他们破产。他利用职权之便,对商人进行盘剥,使许多人因此失去生计。这种行为不仅损害了商人的利益,也严重影响了当地的商业环境。田彩臣的做法无异于对商人的直接掠夺,给社会经济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1946年夏,两个来自四川的匪首带着二十担鸦片经过锣鼓坪关卡,他们按照惯例向田彩臣支付了500大洋作为通行费用。

田彩臣见钱眼开,起了贪念,想把这批鸦片独吞。他借口“缉私”,把鸦片全部没收了。为了不留活口,他还残忍地枪杀了十名挑夫。

看到情况不对,两个负责押运的匪首立刻逃跑。田彩臣率领手下紧追不放。

两名匪首一路狂奔,跨过川湖边界石碑,直到踏入四川地界,才放下心来。

田彩臣率领队伍迅速越过分界线,在川湖大界碑的四川区域击毙了两名匪首。

田彩臣的行为严重越界,其手法极其残忍,导致两地维持了近两个世纪的和平局面瞬间瓦解。这一事件彻底终结了长期的和谐共处,使双方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

48小时后,一群四川的匪徒突然跨过川湖边界,闯入来凤县的桐子园和芭蕉溪村进行大规模抢劫。

暴徒们残忍地杀害了12名村民,强行带走了5名年轻女性,并纵火烧毁了7间房屋。此外,他们还洗劫了大量贵重物品,包括牲畜和金银财宝,数量难以统计。

几天后,另一群来自四川的匪徒再次出现,接连袭击了独石塘、老板沟、丁寨和革勒车等多个村庄。

田彩臣是这场纠纷的幕后推手,他同时担任大河乡乡长和国民党军绥靖四十八团第二后备营营长的职务,利用自己的双重身份发现了牟利的契机。

他打着“剿匪”的旗号,疯狂增加自己的团丁数量,并向当地居民强制征收粮食和钱财。随后,他率队进入酉阳县,却不敢直接进攻土匪的老巢,反而对手无寸铁的平民大开杀戒,一次性屠杀了四十多名无辜百姓,还掳走了二十多名年轻女性。

酉阳地区的民众生活困苦,迫于无奈只能投靠土匪势力以求生存。随后,这些匪帮流窜至来凤和咸丰一带的村庄,展开大规模破坏性袭击,肆意焚烧房屋、劫掠财物,造成严重的社会动荡。

田彩臣时常派遣手下潜入四川地区,利用各种时机非法牟取暴利。

田彩臣通过不断吸收其他匪帮的成员,迅速壮大了自己的势力,手下的土匪人数很快超过了一千人。这些土匪大多是犯下重罪的亡命之徒,经验丰富且凶残。他们装备齐全,对当地地形了如指掌,虽然组织松散,但实际战斗力相当强,不可轻视。

田彩臣凭借强硬手段,让周边的匪帮都尝到了苦头,再也没人敢踏入他的势力范围闹事。他的威望在当地无人能及,俨然成了独霸一方的地头蛇。

1949年11月9日,解放军第二野战军旗下的第十一军31师成功攻占了来凤和咸丰等多个县城。这一系列军事行动标志着该地区逐步摆脱了旧政权的控制,转由解放军接管。这一胜利不仅巩固了当地的解放进程,也为后续的军事行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田彩臣清楚自己打不过解放军,就解散了手下的土匪队伍,让他们分散行动,等待合适时机再出手。

田彩臣观察到,解放军的核心力量规模并不庞大,仅成功夺取了两座县城及其周边部分地带,而他所在的大河乡则安然无恙,未遭受任何实质性的军事冲击。由于战事紧迫,解放军在解放咸丰县城后不久,便迅速转移至四川境内继续作战。

田彩臣感觉机会来了,他搜罗旧部,投靠了国民党军暂编第2军新编10师师长瞿波平,被委任为“湘鄂川反共救国军第九纵队二支队”支队长。

瞿波平十分看重田彩臣的能力,特意将两支装备先进的连队交由他全权负责。

田彩臣凭借手中掌握的强大军事力量,多次对我方在地方新设立的农民协会和行政机构发动突袭,造成大量工作人员和积极分子惨遭杀害,其行径极其残暴。

1950年3月,田彩臣公开宣称,他计划在农历五月之前,彻底清除其管辖区域内的共产党军队和工作队。他的言论充满了极端的反共情绪,表现得极为狂妄。

为遏制敌军的猖狂态势,我湖北军分区在3月设立了鄂西剿匪指挥部,由军区参谋长张才千出任总指挥。

张才千是一位历经战火洗礼的老红军战士,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他根据当前形势,果断决定将四川与湖北交界的九道梁区域及来凤县周边地带列为此次剿匪行动的核心打击区域。

田彩臣长期在当地作恶,激起了民众的强烈不满。由于他行为猖狂,张才千决定采取行动,指挥来凤县和咸丰县的县大队联合出击。3月3日,针对田彩臣的剿灭行动正式展开。

3月12日,剿匪队伍接到线报,获悉田彩臣带领的土匪团伙正在冉家坡附近聚集,意图在次日袭击大河区政府。

歼灭敌军的时机已到,张才千果断下令,要求来凤县和咸丰县的部队务必在13日天亮前抵达冉家坡,全力剿灭田彩臣的匪帮。

咸丰县大队的余荣秀正在阳洞镇参加会议时,突然接到紧急指令。他迅速组织起180名战士,包括一连和二连的一个排,于12日下午四点启程。队伍马不停蹄,穿越了老岩孔、锣鼓坪等险峻山岭,经过长达140多华里的快速行军,终于在次日黎明前抵达目的地。与此同时,来凤县大队的李光锁已带领260多名战士先行到达,两支队伍顺利会师。

冉家坡地势崎岖,田彩臣的土匪团伙人数超过一千。而负责剿匪的部队仅有四百余人,敌我兵力悬殊。此外,部队对当地环境不熟悉,战斗局面显得十分不利。李光锁与余荣秀经过长时间讨论,依然未能想出稳妥的应对方案。

就在那时,附近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原来是来凤县大队的一个侦察小组,与田彩臣的匪徒发生了冲突。

听到枪响,两支县大队立即展开行动。李光锁带领队伍从正面向敌人发起冲锋,与此同时,余荣秀指挥咸丰县大队,沿着右侧的山沟绕到敌军背后。他们计划从前后两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击,给田彩臣的匪徒来个两面夹击。

大约过了六十多分钟,咸丰县大队抵达了一个分叉口,眼前出现了三条山谷,他们一时无法确定哪条路能通向冉家坡的后山。

剿匪任务迫在眉睫,部队来不及全面勘察那三处山谷地形。

此时,两名村民正从山谷中走出,准备上山割猪草。他们手里握着镰刀,肩上挑着两大捆草料,头戴略显陈旧的斗笠,身上的衣物也有些破旧。由于他们的穿着与当地村民无异,我军侦察员便将这两人带到余荣秀面前。

余荣秀递给两位山民每人一支烟,接着用友好的语气询问:“我们打算去冉家坡的后山,但现在面前有三条路,不清楚哪一条是最短的路线。”

一位村民解释道:“去后山的路程遥远,山路陡峭难走,连我们本地人都不常走那条路。”

余荣秀说:"请你们带个路,该付多少费用直接说,我们不会让大家白忙活。"

两位村民私下商议后,开出了更高的价码,并坚持要求余荣秀预付一半费用才同意出发。

余荣秀掏出十枚银元递给两名当地村民,随即带领剿匪队伍紧随这两位带路人,迅速进入了杂草丛生的山谷深处。

根据当地村民的描述,这条山道位于两座陡峭的崖壁之间,路面狭窄且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平日里几乎看不到有人经过。

士兵们艰难地在崎岖的地形中快速前进,最终抵达了一个被三面陡峭悬崖包围的区域。

两名向导攀上陡峭的崖壁,将携带的绳索抛向深谷,接着利用高地优势,向剿匪部队的士兵投掷了数枚手榴弹。

手榴弹炸响后,敌人从三面悬崖上纷纷现身。

余荣秀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感觉像是落入了陷阱。

突然间,悬崖上方传来一阵急促的机枪声,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倾泻而下,狭窄的山路上顿时火花四溅,地面被子弹打得四处飞溅。

多亏剿匪队伍中的士兵们平时练得扎实,被埋伏后马上找到附近掩体躲藏。他们无法反击,一旦暴露位置,就会引来对方猛烈的火力攻击。

余荣秀目睹伤亡人数持续上升,内心焦虑万分。他趴在地上,仔细侦察敌军的火力部署,发现有两名匪徒向导逃离的悬崖处,敌人的火力最为薄弱。

余荣秀决定亲自带领一支突击队,顶着敌军的密集火力,爬上陡峭的崖壁,为困在山谷里的同伴们开辟一条生路。

在危急关头,一连连长张安栋主动承担重任。他深知局势凶险,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头脑清醒。敢死队即将发起冲锋的地点位于一处陡峭的悬崖,而敌军在山上设立了机枪火力点。张安栋迅速做出判断:首要任务就是摧毁敌军的机枪阵地,为后续行动扫清障碍。

如果不采取有效掩护措施,贸然发动正面强攻,部队在敌方机枪火网下强行推进,即便最终达成战术目标,也将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这种缺乏战术掩护的正面突击,会让进攻部队完全暴露在敌军的火力压制范围内,导致大量不必要的战斗减员。即便能够突破防线,胜利的代价也过于高昂,完全不符合现代战争的基本原则。

余光秀支持张安栋的观点。

张安栋带着神枪手王前,顶着密集的子弹,快速移动到离敌方机枪阵地大约百米远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藏了起来。

敌军在峭壁两侧察觉形势不利,密集投掷手榴弹,如同暴雨倾泻,瞬间将王前藏身之处炸得石块四溅。

王前毫不犹豫,将步枪稳稳地卡在岩石缝隙中,连瞄准都没做就直接开枪。敌人的机枪手瞬间被击倒,紧接着,他又连续干掉了三个想靠近机枪的副射手。这下,对方彻底被震慑住,没人再敢往前冲了。

抓住战机,张安栋果断下令,带领全连士兵迅速推进至峭壁下方。他们迅速搭建人梯,数名战士攀上崖顶,首先清除了上方残存的敌人,随后利用缴获的敌军机枪,对两侧峭壁上的匪徒展开猛烈火力压制。

歹徒们一边用机关枪疯狂扫射,一边组织兵力向前推进,企图重新占领失守的防线。

然而局势已无法挽回,我军士兵迅速登上峭壁,随即对敌军展开猛烈反击。经过约20分钟的激战,原本被困的剿匪部队成功突围,暂时脱离了险境。

田彩臣精心策划的埋伏行动被剿匪部队轻松破解,这一消息让他勃然大怒。他立即集结了上千名手下,并配备了十几挺机枪,从各个方向对刚刚抵达来凤县的县大队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余荣秀眼见敌军逼近,决定主动出击。他安排两个班的士兵负责掩护,随后带领主力部队集中火力,从敌军包围圈的正面向外猛攻,试图突破封锁线。

敌军完全没料到这一手,被打得狼狈不堪,主力部队成功突围。

余荣秀迅速组织队伍折返,成功突破敌军包围圈,救出了十多名被围困的战友。

最终,阵地上仅剩六名士兵,弹药耗尽,补给全无。他们目送战友成功突围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投入战斗。

六名士兵分成两队,与超过百名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短短几分钟内,20多名敌军就被我军6名战士击毙,我方无一损伤。这些被消灭的敌人不仅送了命,还为我们提供了急需的枪支弹药。这场战斗中,我军战士以少胜多,既消灭了敌人,又缴获了装备,可谓一举两得。战斗结束后,战士们迅速收集了敌人的武器,补充了自己的弹药储备。这场干净利落的战斗充分展现了我军战士的英勇善战和过硬的作战能力。

田彩臣心急如焚,不断催促手下土匪发起猛攻。

蔡少华指挥的小队迅速用完了从敌人那里缴获的弹药,对方调集了多挺机枪,密集火力压制着战士们。

在激烈的战斗中,多名战士不幸牺牲,20多名敌人疯狂地冲向阵地。田彩臣之前下达了命令,谁能活捉一名解放军士兵,就奖励100个银元。

就在此刻,副班长蔡少华从满是鲜血的地上艰难地站起身,脸上挂着笑容,毫不犹豫地引爆了手中的集束手榴弹。

二十多名敌军发起冲锋,结果九人被炸死,其余全部负伤,惨叫着撤退。随后的半小时里,敌人仅用火力压制我军阵地,无人再敢向前推进。

执行掩护任务的机枪小组也被敌军包围。组长郝保龙带着两名战士,用完了所有弹药,迅速拆解机枪,把零件分散扔进周围的草丛。随后,他们握紧仅有的工兵锹,毅然冲向敌阵。

机枪小组的成员个个年轻力壮,尽管面对敌人数量上的优势,他们依然稳占上风。短短时间内,三名歹徒被击毙,剩下的见势不妙,仓皇逃窜。

三位士兵勇猛追击,面对百余名匪徒毫不退缩,上演了一幕以少胜多的战斗传奇。尽管敌众我寡,他们依然紧咬不放,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和无畏精神。这场追击战堪称军事史上的奇迹,充分体现了战士们的英勇善战和顽强意志。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三位士兵凭借过硬的战术素养和坚定的信念,成功压制了数量众多的敌人,创造了以小博大的经典战例。

田彩臣在远处看到情况不对,立刻指挥手下土匪全力攻击那三名士兵。

郝保龙班长和一名战友在战斗中不幸中弹身亡。机枪手范子清腹部被击中,肠子外露,他强忍剧痛将肠子塞回体内,用腰带紧紧勒住伤口。随后,他握紧铁锹,怒视着逼近的敌人,准备殊死一搏。

关键时刻,余荣秀率队突入包围圈,敌方早已胆战心惊,未及开火便仓皇撤退。

范子清被同伴们迅速安置在担架上,医护人员立即为他处理伤口。

范子清耗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别费事了,把这些留给其他同志吧。"

邓金义强忍泪水,果断指挥队员们用担架迅速转移伤员,离开这片险地。

范子清艰难地拉住邓金义的衣袖,将一张纸片塞进他手里,声音微弱地说道:“这是我的入党申请,我住在百福司,家里有妻子、孩子和年迈的父母,麻烦你告诉他们,别为我太难过……”。

范子清的战友们突破敌人的包围圈后,发现他已经英勇阵亡。

余荣秀和战友们成功突围后,迅速组织起防御阵地,同时安排人员向来凤县大队传递消息,请求他们立即从敌军后方发动攻势。

田彩臣率领的匪帮遭到咸丰和另一县大队的包围,迅速陷入混乱。面对夹击,田彩臣亲自上阵,指挥手下全力冲击咸丰县大队的临时防线。他要求匪徒们不计后果,务必撕开这道防线以求突围。

战斗场面十分惨烈,500多名敌人在督战队的逼迫下,疯狂向我军阵地发起进攻。

我军前线防线迅速被突破,副排长朱启后与三名士兵阵亡,连长张安栋身受重伤,敌军大举压上占领了阵地。

邓金义带领一排士兵迅速赶到战场,趁着敌人还没站稳脚跟,连续发动了两次猛攻。最终,他们成功从500多名土匪手中夺回了阵地。

咸丰县大队自昨日下午启程,历经近30小时不间断的急行军和激烈战斗,士兵们身心俱疲,且遭受了重大伤亡。目前,一连的作战人员已不足70人。尽管如此,他们仍坚定地守住了前线阵地,并成功击退了敌军发起的7次猛烈反击。

傍晚时分,代理连长邓金义开始统计连队的剩余物资和人员情况。经过仔细核查,他发现弹药储备已经严重不足,仅剩下300多发子弹和17枚手榴弹。更令人担忧的是,能够继续作战的士兵人数也大幅减少,目前只有不到50人还能投入战斗。

匪徒们陷入绝境后愈发疯狂,攻击强度持续升级。他们犹如被困的野兽,拼尽全力发动猛烈攻势,试图突围。面对困境,这些不法分子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展开反扑。他们的进攻节奏逐渐加快,火力密度显著增加,给围剿行动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邓金义提出建议:将弹药集中供给少数射击精准的战士,规定敌军未进入50米范围不得开火,未逼近30米内不得投掷手榴弹。

敌人发起了第八轮攻势,他们小心翼翼地逼近我方防线,随后全部卧倒,爬行前进。而我方阵地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歹徒们愈发肆无忌惮,最终从藏身处猛然跃起,发出嘶吼声,疯狂地向前扑去。

我军战壕中猛然投出数枚手榴弹,精准地在敌军上方引爆。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击瞬间重创了敌人,造成大量伤亡。

零星枪声再次传来,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命中目标,匪徒接连中弹倒下。

经过激烈的交火,我们仅用五枚手榴弹和数十发弹药就成功击退了敌人第八轮猛攻。

歹徒们像退潮一样迅速撤离了现场。

田彩臣气得直跺脚,他经验丰富,从对方还击的枪声里就能判断出,守军的子弹快打光了。

正当田彩臣打算再次组织兵力,向我方阵地发动第九轮攻势之际,数枚迫击炮弹突然在敌军队伍中炸响。这是来凤县大队及时抵达战场,其炮兵班的三门迫击炮率先开火,迅速投入战斗。

来凤县大队的士兵们发出震天的吼声,向敌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当援军抵达时,咸丰县大队的士兵们顿时斗志昂扬,立刻对敌军展开了猛烈进攻。

田彩臣的部队遭到前后围攻,瞬间陷入混乱,士兵们四散奔逃,不少人选择跳崖求生,其余则仓皇撤退,直奔他们在冉家坡的老巢。

我军两支地方武装部队协同作战,持续追击敌军,最终在当晚八时许成功夺取了冉家坡制高点。

在冉家坡地区爆发的激烈交火持续了超过13小时,我军成功击毙了170余名敌对分子,并抓获了700多名俘虏。此外,我们还缴获了大量枪支弹药,战果显著。

在战斗中,我军所属的两个县大队遭遇严重损失,共计19名战士阵亡,另有超过70人受重伤。

从战果来看,冉家坡一役我军取得了压倒性胜利。然而,田彩臣的诡计多端给战士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此役中,我军虽成功歼灭了田彩臣匪帮的主力部队,但狡猾的匪首田彩臣仅右臂受伤,最终率领300余名残部成功突围。

在庆祝活动的现场,余荣秀和李光锁作为队伍的主要负责人,公开表达了他们的决心:他们承诺要继续努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获田彩臣。

6月5日一大早,田彩臣跟着国民党第七纵队的头儿杨德之和第九纵队的向寿柏,分三拨人马突袭了咸丰县甲马池乡的黄泥田村。没想到,他们一进去就撞上了咸丰县大队的强力反击。

敌军在战斗中遭受了重大损失,伤亡人数众多,相比之下,我方仅有一名士兵受到轻微伤害。

田彩臣带着一百多号残兵败将,实在没地方可去,只能又跑回凤县地界。

接到情报后,来凤县大队迅速展开行动,对田彩臣及其残余势力进行追击。经过连续三天的快速行军,队伍跋涉了400多里路。在此过程中,他们先后在蒲西和坪坝营两地与残匪展开激烈交锋,并给予对方重创。

田彩臣的部队被彻底击溃,他在战斗中右腿中弹,独自一人侥幸逃离战场,随后躲进了人迹罕至的深山峡谷里。

解放军多次展开大规模清剿行动,始终未能找到田彩臣的下落。

田彩臣在偏远山林中藏匿了三个多月,忍受着饥饿和寒冷。临近春节时,他察觉到追捕的力度有所减弱,于是悄悄返回了家乡碧泥湖,藏身于一个鲜为人知的山洞。每到深夜,他的家人会偷偷为他送来食物和水。

大约一周后,苦竹溪的村民李嗣运上山寻找硝石,不小心闯进了田彩臣藏身的山洞。发现这一情况后,他立即向剿匪部队汇报了土匪的踪迹。

我军迅速调派了20多名经验丰富的侦察兵,将田彩臣藏匿的山洞严密包围。

面对士兵们要求其放下武器走出山洞的指令,田彩臣充耳不闻,毫无反应。他既未做出任何投降的表示,也没有对军方的命令给予回应,只是静静地躲藏在山洞中。这种拒不配合的态度,使得现场局势陷入了僵持状态。尽管士兵们多次发出警告,田彩臣依然保持沉默,完全无视了外界的要求。

士兵们准备全力进攻,刚开了两枪,就听见洞穴内传出一个颤抖的声音:“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愿意投降。”

田彩臣从山洞里出来,立刻跪倒在地,严肃地对士兵们讲:“只要各位今天能饶我一命,不管是金子、银元还是鸦片,你们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

士兵们态度坚决,直接押送田彩臣返回了军营。

数日后,剿匪部队举行公审大会,昔日嚣张跋扈的匪首田彩臣吓得瑟瑟发抖,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架着拖到刑场的。

直到行刑前夕,田彩臣仍幻想着用这些年搜刮的财富换取生路,一再提高赎金的数额。这与他在冉家坡战役中的狂妄姿态形成了鲜明对比。